安浅就这么被年谨尧压在床上,一双小手不安的抵住他结实的胸膛,大眼睛不敢直视他,嗫嗫的也不敢说话。年谨尧垂眸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安浅,他承认自己对安浅的坏心思,气氛也进展到这一步了,他这个做老公的要是没什么表示,传出去岂不要被怀疑他不行?说到这个,年谨尧想起爷爷今天上午打电话和他说,安浅的闺蜜,那个叫白静颜的小姑娘因为上次送红酒的事情,结果他什么也没对安浅做,还眼瞅着她喝醉也不阻止,都有点怀疑他是不是不行,才能这么淡定的做柳下惠。其实,年谨尧挂断爷爷的电话就想通了白静颜的用意。这些话白静颜是不能直接和年谨尧说的,爷爷又巧了去店里找安浅,她就干脆抓住这次机会,借着爷爷的口把信息传递给年谨尧。聪明!既然旁观者都这么努力的撮合他们夫妻了,年谨尧再不做点什么真要被人诟病了!“安浅……”年谨尧抬起撑在安浅脑侧的手,轻抚过她白嫩的脸颊,拖起她巴掌大的小脸儿,对准红润的嘴唇缓缓吻了下去。安浅虽未经人事,但也知道夫妻之间应该是什么样的。眼看着年谨尧那张颠倒众生的俊脸越来越近,安浅还是紧张得闭上了眼睛。可能也只有一瞬间,安浅就感受到了年谨尧的薄唇轻轻贴在她的唇上,软软的,暖暖的。年谨尧没有安浅想象中的狂风暴雨,更没有她想象中的不管不顾,反而他的温柔和辗转缠绵让她因紧张而紧绷着的身体逐渐放松了下来。感受到安浅的逐渐放松,年谨尧才慢慢放开拖着她小脸儿的手,试着加深这个吻。这一刻,年谨尧承认安浅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软糯香甜。这个吻持续了很久,直到安浅彻底沦陷,年谨尧才敢进一步试探。可年谨尧的大手刚扶住安浅纤细的腰肢,他的手机突然在西裤口袋里响了起来!手机铃声在这一刻显得格外突兀,瞬间把沉迷沦陷的安浅给拉回了现实。刚才旖旎的氛围也因为这通电话瞬间消失不见。本来年谨尧不想理这通电话,可它响个不停,他只能接起来看许俊到底什么急事,非要在这会儿给他打电话!年谨尧压着火接电话,却并未就此起身,“你最好有急事找我!”许俊不知道年谨尧在干什么,但听他家爷这个语气,他要是说不出个正当理由绝对就死定了!“爷,青市分公司那边出了点小意外,需要您亲自过去主持一下。”许俊上午就和年谨尧说过这事儿,当时分公司那边还能控制住,估计这会儿是有点压不住场了,只能年谨尧亲自过去一趟。无奈,年谨尧只能忍了又忍,强忍下对安浅的心思,对电话那边的许俊吩咐道:“立刻安排。”挂断电话,年谨尧看着被他压在身下,脸颊红晕的安浅,强忍下欲望,抱歉道:“公司临时有事,我现在得准备出差一趟。你……”不等年谨尧把话说完,安浅赶忙应承着,“我没关系的,你工作要紧,我在家可以的。”大概是刚才的事情,安浅这会儿还羞得满脸通红,甚至都不敢抬眼看年谨尧。年谨尧了解安浅,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就该是这种反应,“那你在家乖乖的,我争取早回来。”“嗯,知道了。”安浅红着脸点头。年谨尧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就出发了,出门之前还不忘嘱咐安浅,晚上睡觉一定要锁好门;他不在家不许点外送上门;自己一个人开车上下班要注意安全。“知道了,年先生你跟个老父亲一样……”安浅忍不住吐槽,他这还没当爹呢,竟然就把老婆当闺女了。老父亲?年谨尧不喜欢这个称呼,既显得他老,他也不喜欢这种父女梗。“不许胡说,什么老父亲,我是你老公。”年谨尧说着,刮了一下安浅小巧的鼻尖,时间紧凑,他也没有多磨蹭,赶忙往机场去了。送年谨尧出了门,安浅先回房间看了下小橘猫千翻儿,发现它在猫窝里睡得正香,她就下楼给自己煮晚饭去了。翌日一早,安浅一如既往的去店里忙。早高峰过了之后,白静颜拿了一个烤红薯掰成两半递给她,“浅浅,你家年先生出差,你晚上岂不是一个人在家?”“我不是一个人在家,不还有千翻儿呢嘛。”安浅接过烤红薯吃了一口,又香又甜又糯,好吃极了。白静颜在安浅身边坐下,非常严肃地问她,“你就没想过给你老公一个惊喜?”“啊?”安浅不明所以地看着白静颜,不明白她说的“惊喜”是什么。“千里寻夫啊!你老公那种行走的荷尔蒙,去青市那么远的地方出差,你真放心?”白静颜光是想想都觉得不行,那种男人就是拴在裤腰带上,走街上都有被人一把薅走的危险,更何况是风筝一样放那么远!“浅浅,这可是两千公里的距离,即使风筝线在你手里,你也不能保证线突然断了!“当然,我并不是说你老公不好,也不是在教你夫妻之间不信任。我只是想和你说,夫妻之间的感情是需要调剂的,你死鱼一样墨守成规,再爱你的男人也会慢慢失去兴趣。你得时常给他点甜头,才能保持新鲜感,懂吗?”安浅有听没懂,不过,她也知道一成不变有多枯燥。只是,她若是贸然跑去年谨尧出差的地方,他会不会不高兴?“不高兴不是可以更好的看清他的真实面目吗?毕竟,他要是不高兴你去,那绝对就是在那边有外遇!那样的话,这男人再好咱也不能要,必须离!”白静颜人间清醒,这正好是个考察一下年谨尧的机会。安浅倒也不是个容易被人教唆的人,只是,白静颜说的在理,她也的确想去找他。因为才分开一夜,她就发现自己竟然开始想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