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念用力几次,关不上,两人各自僵持在门内与门外。
她咬着唇,“傅庭谦,你让开!”
他浑身气势勃发,非但不让,反而冷峻的用力推开房门,进来后,一把将房门狠狠摔伤。
池念怎么看,都觉得他今晚格外异常,他进主卧,她就想出主卧。
可是她的手刚触到门把手,傅庭谦却攫住她,将她猛然带回。
身子猝不及防摔到大床上,摔的池念毫无防备,脑袋里满是天旋地转的眩晕。
顾不上控诉,瞥见男人扯了扯领带,朝着她一步步危险踱来,池念双手撑着床,防备又警惕的往后缩,“傅庭谦,你想干嘛?”
“看不出来?”他薄唇漫出丝丝缕缕的凉,“履行丈夫的义务,不是很理所当然的么?”
池念双眸扩开,脱口而出道,“你疯了?”
他冷笑,不以为然的靠近,“这三年来让你独守空房,委屈你了 。”
体贴话会从他嘴里说出来,池念想都不敢想。
放在平时兴许还有几丝动容,但现在,直觉告诉她,这绝非什么好的开端。
她抿紧了唇,瘦小的身子退到床头后退无可退,凝着精巧的脸蛋,“傅庭谦,你别过来!”
“如若?”
她索性威胁道,“你再这样我就报警了!”
傅庭谦仿佛听到什么好听的笑话,显得那样漫不经心又优雅从容,“你可以尽管试试。”
他像个正要捕食的野兽,安静沉重的蛰伏着,待时机一到就要把她吞入腹中。
池念怕了,四处去摸手机,没摸到才起想来,手机被她睡前放在一楼的客厅里。
她心一凉,抓起手边的枕头朝着他砸过去,“你滚出去!”
傅庭谦微微偏头,躲过了枕头。
见他竟如此轻而易举的躲闪开,池念继续把能够到的东西,尽数朝他身上摔,嘴里不断叫他滚。
他有些被惹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