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肯安静下来,傅庭谦总算满意。
“你想离婚,想净身出户都随你,但是想要蔓之给顾时筝那女人道歉,没可能。”他起身,身形挺拔而笔直,彷如藐视众生的主宰俯视她,“新剧的事,你还想按照之前谈判那样进行,就拿着合约来找我,否则,其余免谈。”
池念不甘的眼眶都湿润了,却也只能眼睁睁的望着他迈开长腿,渐渐离她远去。
包厢的门被人从里面霍然打开,顾时筝以及苏蔓之望见傅庭谦从容不迫的走出来,各自都怔了一下。
顾时筝恼火道,“傅庭谦,念念呢?”
傅庭谦连声音都不吱一个,五官冷峻的半点不将她的愤怒放在眼中。
苏蔓之快速上前,“庭谦……”
起先她还提心吊胆的不安着,但看他西装革履,没有察觉出什么异样,她忍不住朝他身后的包厢下意识投去一眼。
里面黑漆漆的,几乎什么都看不清。
傅庭谦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走吧。”
苏蔓之收回视线,欲言又止地道,“你和池念她……”
傅庭谦显然对此不想多提,抿唇不语,拔腿便走。
苏蔓之看着他,心里满是疑虑,然而由不得她多想什么,眼看着傅庭谦离开,她只好跟上。
顾时筝本来是不想就这样轻易放他们离开的,可她实在也没多余的心思去管他们。
瞪着他们目中无人离去的背影,她立刻转头,迅速冲进包厢。
“念念?”
从门口投射进来的光线,在目光短暂的适应了后,让她逐渐发现不远处沙发里的女人。
凝见池念满是狼狈,身上除了最后那点的遮挡物,其余被扒得精光,顾时筝倒吸了口凉气,简直难以置信,“傅庭谦那个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