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冉稍稍皱眉。
怎么总感觉这话听起来不太正经?
她说的是车,他说的也是吗?
温冉没有再回复他什么,不过傅沉烈开车的速度稍稍放缓了些。
她只觉得自己每天的心情真的是要起起伏伏好几十遍。
幸好她还年轻,不然真的要被傅沉烈吓出心脏病。
回到环岛别墅后,温冉洗了手,就去厨房做饭了。
她做饭的时候,傅沉烈在客厅坐着抽了几支烟。
抽烟时,他深邃的目光一直盯着厨房里那道忙碌的身影,眼眸幽暗,似乎在谋划什么。
晚饭做好,温冉喊傅沉烈吃饭。
他这次很爽快,迈开长腿进了餐厅。
落座时候,男人拿起餐具吃东西,过程中也没有再挑三拣四。
温冉也不动声色地吃东西,心想——
傅沉烈今天能把那张嘴闭上,真是以慈悲为怀了。
没有打击没有讽刺,她吃着自己做的饭,心口郁结的情绪总算是稍稍缓和了几分。
可傅沉烈就不这么觉得了。
在他眼里,她一向话多,可是今天竟然忍着不跟他交流。
难道——
还在记仇?!
男人心下烦闷,冷冷道:“平时不是挺能说的,怎么今天变成哑巴了?”。o
温冉也没抬头他,咽下口中的食物,淡淡道:“食不言寝不语,你说的。”
傅沉烈,“……”
他瞬间被堵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