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没有人碰过他一根汗毛。
今天,温冉竟然狗胆包天地砸了他!
他从前没出来,表面上温顺的小白兔,竟然还有跟他动手的魄力。
一时间,男人脸色难至极,同时,心底也生出了更为浓厚的征服欲。
总有一天,他会让她求着他上。
温冉很快拿了医药箱上楼了,再次回到房间的时候,她见傅沉烈在卧室的单人沙发上坐着。
她拎着医药箱走了过去,把医药箱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一边打开一边说道:“我先用双氧水给你清理一下吧,今天晚上你就不要洗澡了,弄到伤口会感染,不过就算用双氧水消毒了,也不一定能行,你最好去医院一下。”
傅沉烈原本就因为被砸伤不悦。
这会儿听着她嘟噜了这么多,更是不耐,凉凉的嗓音响起:“你懂什么叫闭嘴么?”
“我只是……”
“吵死了。”
温冉终究是闭了嘴。
她把医药箱里棉签拿出来沾了双氧水,然后几步挪到他身边。
傅沉烈在她站到自己身侧的时候才注意到——
刚才被她解开的睡衣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扣上了。
也许,是刚才下楼拿医药箱的时候?!
现在再想想她刚才那副豁出去要被他睡了的样子,真是可笑又滑稽。
男人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
温冉用棉签小心翼翼擦掉傅沉烈头上那些有点变黑的血迹。
擦了好几下,她发现傅沉烈都没个动静,也不知道是真的不觉得疼,还是在死要面子活受罪地忍着不喊出来。
温冉忍不住关心了一句:“老公,疼吗?”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