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男人一用力温冉就跌到了他怀里。
她吓得跟受惊的兔子一样,赶紧从他怀里钻出来:“你干嘛?在我家别动手动脚的。”。。
傅沉烈轻笑,把自己的手递到她眼前,低沉好听的嗓音响起:“你的手已经沾了牙膏了,何必再让我沾手?你来。”
她无奈地他一眼,到底地乖乖把那粘在他手上那牙膏给涂抹均匀了。
涂好后,傅沉烈抬手欣赏了一下:“起来还挺恶心。”
“……你管它恶不恶心,你就说有没有一种冰冰凉凉的感觉?”
“有点。”
温冉着他说:“那就好了啊,那说明牙膏在起作用,走吧,吃面。”
傅沉烈“嗯”了声,跟在她身后回到了石桌旁。
老太太这时候也端着一碗面出来了,一边朝石桌石凳这边走,一边着傅沉烈开口:“小傅,你那手没事吧?”
“没事,奶奶不用担心。”
“抹牙膏了吗?”
傅沉烈回应:“抹过了,冉冉亲自抹的。”
温冉刚要吃面条听见他那么自然地喊她“冉冉”,眼神有点滞住,余光还朝他瞥了眼,心想这男人演戏还挺有天赋,叫她“冉冉”的时候,自然得跟早已那么叫过成千上万遍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傅沉烈被面汤烫了一下,说话的语调都变得温和了好多。
奇奇怪怪的。
温冉敛了思绪,低头吃面。
尝了一口,她只觉得瞬间从身到心都得到了满足。
咽下去那口面条后,温冉长长地舒了口气,一脸笑意地向老太太:“奶奶,你做的烩面太好吃了,我待会儿还要再吃一碗。”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