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心酸在他话落之后毫无预兆地从内心深处爬了出来。
温冉觉得难过。
难过得像是有一把尖刀,刺穿了她脆弱而敏感的心。
她不过是和江晚宁的闺蜜闹了点矛盾,就要被傅沉烈如此的审判和处决。
呵呵,他真的是很爱江晚宁。
温冉咬唇,故作淡漠地盯着他追问:“傅沉烈,你是不是觉得我就活该被徐彤嘲笑,被她挑衅也只能忍着,装成缩头乌龟,把自己的脸送到她面前被她打啊?”
这是她第一次喊他全名。
男人眯了眸,听着那三个字从她口中咬字极重地吐出,心口生出一种怪异的感觉。
他皱眉否认:“我不是这个意思。”
话音刚落,傅沉烈带着薄茧的指腹猛地抬起她的下巴:“不过温冉,你什么时候这么大胆了,敢叫我名字?”
温冉排斥地拨开他的手:“名字本来就是用来叫的。”
话落,她紧跟着就问:“你不如说说,你是什么意思?”
“我……”
男人刚落下一个字,温冉就冷声打断了:“算了,多说无益,是我不该背后抹黑你,是我不该跟徐彤吵架,甚至不该和人家出现在同一家饭店,都是我的错,你满意了吗?”
傅沉烈脸色难:“温冉,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刚才在徐彤面前,我难道没有维护你?现在我只不过是在和你沟通问题,你这是什么态度?你既然这么委屈,不如告诉我,我到底哪一点亏待了你?”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