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了,你想怎样吧?”
“从今天起留在我这里,扮演好你母亲和妻子的角色。”
“然后呢?”
“然后桑旗就能独善其身。”
“神经病,你明知道孩子不是你的我,也不爱你,干嘛把两个本来就不应该属于你的人绑在你的身边?你有病!”
我想不出更恶毒的词来骂他,我知道这种话对他来说只是隔靴搔痒。
所以我压根从他的眼睛里看不出来什么,他语气轻松:“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桑时西要得到的一定都会得到。”
“你用这么卑鄙的方法……”
我还没说完他就打断我:“方法只是有效没效。不在乎卑鄙或崇高。再说你以为桑旗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崇高的?”
“你现在挑拨离间已经晚了,桑时西你把我留在你的身边,以后就会知道是一个祸害,我会搅得你不得安生。”
“随便你。”他忽然靠近我,两根手指捻起我的发丝,他的镜片在灯光下闪着寒光,结合唇角的笑意令我觉得他像个变态。
他轻笑:“无所谓,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
我发誓他如果敢再靠近我一步,我就把他脸上的眼镜给打烂。
事实上我也出手了,可是我的拳头还没有碰到他的脸就被他紧紧的握住了。
他的手指纤长,在我的眼里就像一只磨爪,将我的拳头以及我的人生给牢牢地握住。
我第一次有这种无力感,有这种无法挣脱的感觉。
从一开始我知道桑时西这个人存在之后,我从来没觉得他能把我怎样,我甚至觉得我把他玩弄在鼓掌之间,想跟他结婚就结婚想把他甩了就甩了。
我觉得我聪明至极,但是我错了,桑时西远比我想的更要深不可测,更难以对付。
像我这种三脚猫的伎俩压根不是他的对手,在他的眼里我的这一切只是小孩子过家家的把戏。
他要玩就玩大的,直接把桑旗给弄垮,所以他留一个不是他的孩子在他的身边就完全可以拿捏住我。
他叫我往东我就往东,叫我往西我就往西。
我跌坐在床沿上,可能是我的动作幅度大了一些,孩子被惊醒了,然后哇哇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