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晴:“……”
这一家三口,真的不是故意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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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宽大的道路上空无一车。
宾利车也开得并不算快。
后座的两个孩子已经疲困睡着了。
时晴在前排的副驾座上正襟危坐,一只手牢牢地握住安全带,另一只手放在车门的扶手上,目视前方,一动不动。
“打算随时跳车?”
身边忽然传来一记淡淡的调侃。
时晴虽然没打算跳车,但也有种被他看出自己防备的窘迫感,默默地放下了自己的两只手。
“时小姐还挺孤勇,能抡酒瓶砸人,还能随时跳车英勇就义。”
这话分明不是赞赏。
时晴别过脸看窗外,小声咕哝:“……你又不懂。”
他不懂那种独自生活的孤单,更不懂她曾经受过的伤害,自然也不会懂她时时刻刻需要打起精神的防备。
“不懂什么?”
厉北浔轻点刹车,车子正好停在了别墅门口。
“……”时晴无语。
她说得那么小声,这个男人是有顺风耳吗?!
管家带着佣人过来,把两个睡着的小家伙都抱了出去。
厉北浔解开安全带,见旁边的人不动,挑眉看了她一眼。
“厉先生。”时晴坦然地看向他,“我就不进去了。之前给你们添麻烦了,今晚我就搬出去住。”
原本就逼仄的车厢里,忽然好像更安静了。
厉北浔没有说话,目光依旧淡淡的,却好像更深邃了……
头顶车灯如豆,昏暗的光线落在他的眉眼上,让他显得更加峻峭冷硬。
最后没绷住的……还是她。时晴咬了咬唇,转身去推车门,“那我走了——”
身后的手腕倏地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