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一声娇笑,范蠡不由心中一荡,随之一惊,他从来没有听过世上还有这样摄人心魄的笑声。范蠡自认是十分有定力的男子,对西施郑旦这样的绝世美女,都能坐怀不乱,现在没见到人,就是听的一声娇笑,就几乎不能自持。这该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
随着笑声,飘进来一朵红色的云。一个身穿红色长裙的女孩飘了进来,笑靥如花,身轻如燕,千般娇艳,万种风情。范蠡忽然觉得热血沸腾,头脑立刻晕晕乎乎,身上瞬间起了反应,急忙低下头去,他怕再多看一眼,就会把持不住而出丑。
那女孩碎步跑来,对着虎丘一礼,笑吟吟说:“阿爹,唤孩儿何事?”
虎丘说:“子媚,恩人来了,还不快去相见!”
女孩转脸看见范蠡,脸一红,羞涩一笑,敛衽一礼:“原来是先生来了,小女子子媚见过先生。”
范蠡忽然慌的不知如何是好。急忙还礼,其窘态可掬。心中暗叫惭愧,咋就慌成这样呢?
子媚抿嘴一笑,忽然见到西施和郑旦,不由轻轻地叫了一声,她被西施和郑旦的天然淳朴之美震惊了,她一向自视极高。素不知人世间还有这样美丽的女孩。
胡丘说:“子媚,这几位姑娘都是和恩人一起来的贵客,快快见过,”
子媚敛衽说:“见过姐妹。”
西施和郑旦忽然慌乱得不知所措,虽然都是女孩,但看了子媚的媚态,不由心就“咚咚”跳起来,脸上呼呼出火,身上也起了莫名其妙的冲动。急忙还礼,却显得笨手笨脚,滑稽可笑。
胡丘微笑着说:“子媚,事情是这样的,我们为禹王守陵,本来是不问世事的,但现在情况不同,恩人为了复国,向吴王献上这几位美女,但这几个女孩只有天然之美,还不足以蛊惑吴王,你可以把你狐媚之术传授一些给他们,方可事成。”
子媚收敛了笑容:“阿爹,你这么能这样轻易许诺呢?你不知道这是不能外传的吗?”
胡丘说:“恩人救了你阿弟一命,我们无以报答,现在恩人有难处,我们能不帮助一下吗?”
子媚说:“不是孩儿知恩不报,实在是神训及其严格,倘若媚术流传人世,必然祸害人间,导致淫乱。孩儿也会遭到天谴,殃及阿爹和阿弟。”
范蠡躬身说:“老人家,既然如此作难,那就算了,我们另想办法也就是了。”
胡丘白色的胡须抖动,忽然落下泪来,双手抱拳,对着虚空祷告:“天父地母,过往神灵,小仙为禹王守陵千年,恪守神训,从未逾越,今大越当兴,小女略尽绵薄之力,也不算违背天道。请诸神护之佑之!”
范蠡上前说:“老人家,为大越复国,仙家冒天谴之险,范蠡心中不安。”
胡丘说:“天意如此,先生不必推辞,若是天神怪罪,也是我胡家合当有此劫难!”
子媚说:“既然阿爹执意如此,孩儿就冒险一试。”
范蠡说:“我带君王谢谢子媚姑娘。”对西施郑旦萝姜说:“子媚姑娘今后就是你们的师傅,你们今后就叫她子媚师姐吧。过来谢谢子媚师姐。”
三个女孩上前一步,敛衽屈膝,深深一礼:“子媚师姐!”
子媚还礼说道:“当年盘古于混沌之中醒来,挥神斧而天地开,女蜗造人,授狐媚之术以助人口繁衍。后天道废,仁德兴,此术湮灭。妲己得此术,而致商汤灭。神训即出,严禁此术流传人世。现在家君有令,叫子媚教授此术,以帮助大越复国,汝等愿意习练吗?”
西施说:“大越灭国,君王受辱,百姓受难。越人多敢死之士,女子也热血。我等受上将军召唤,早已置生死荣辱于度外,只要能助复国,我们都愿意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