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菱正思考之际,她的肩膀一暖,乔闫司的外套搭在她身上。“把衣服穿上,宴会厅的冷气像不要钱一样,别感冒了。”“不穿,今天的穿搭可代表了我公司的形象,我。。。。。。”宋以菱抗议到一半,对上乔闫司的视线,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明明乔闫司的脸上还有笑意,可她在笑意背后看出了丝丝凉意。各家有各家的大哥,她认了。宋以菱好声好气地与他商量,“我披着,不穿,你的衣服太大了。”乔闫司一米九的大高个,穿的衣服长度都可以当她的裙子了,穿在身上像是小孩偷穿大人的衣服,很滑稽。但披着就不同,走得是男友风,不仅不会破坏造型,反而会飒艳几分。“可以,里面空调开得有点低,你别冻着就行,去坐着吧,你看看手册上有什么喜欢的东西,一起拍了。”说着,两人举止亲密地落座。会场安排的位置都是双人坐中间摆着一张桌案,两两在一起,中间隔着一条小过道。宋以菱和乔闫司坐在第一排的中间位置,距离拍品最近,展台灯光明亮,每一件拍品展出,他们都能清楚看见拍品的特别之处。她翻看着拍卖手册的展品,“每家出一个东西进行拍卖,拍的钱用于慈善事业,理念不错,算是闲置物品实现二次价值。”瞬间,宋以菱的手突然顿住,举着册子上的两件展品,询问乔闫司,“你觉得是这条钻石项链好看,还是这对瓷瓶好看?”“都好看。”乔闫司先给结论,再作点评,“钻石项链以一颗三克拉的主钻作为中心亮点,以眼睛的形状在周围加以碎钻修饰,有详有细,倒是对得起它‘天使之眼’的名字。“瓷瓶是清朝的物件,据说是宫里的东西,是由这次慈善晚宴主办方拿出的拍品,也是他为了在我国开展商业拿出的诚意。”末了,他笑道:“一起拍,家里不缺钱。”“我也是这样想的,一起拍回去,放着都好看。”宋以菱哼了声,“我不用家里的钱,我自己有钱。”努力工作的意义是什么?不就是为了不看价格就买下想要的东西吗?宋以菱认真欣赏着手册上的两个拍品,没有注意到身后陆舒曼挽着骆沧修在他们正后方入座,一字不落地听完了他们的谈话。每张桌案上都有一本手册,陆舒曼拿过手册随意翻了两页,忍不住凑到乔闫司的跟前。“乔闫司,我是你的二十年老粉,没想过能在这里见到你!”陆舒曼激动地攥紧了骆沧修的衣袖,“两年前你来这里开演唱会的时候,我还和我先生一起去听过呢!”骆沧修紧抿着唇,晦暗不明的目光紧盯着宋以菱。他记得那次的演唱会,就是那个晚上,她答应了要跟他离婚。正当他失意时,耳边再次响起陆舒曼试探性地询问,“闫司,宋小姐是你的女朋友吗?一直没看你官宣恋情,我们一直以为你还是单身。”乔闫司礼貌点头,回答的牛头不对马嘴,“感谢支持。”至于其他的,他懒得和眼前这样的白莲花解释。一旁的宋以菱看戏似地,回头睨着陆舒曼,“你怎么不问我?没准我能回答你。”“我能看得出来你们很在意对方,就像当年的我们一样。”陆舒曼看了她一眼,又顾忌地看了骆沧修一眼,满眼幸福地与他十字相扣。再次抬眸面对宋以菱,自责道:“当年的事情,我一直觉得愧对你,要是闫司真的和你在一起,你能有个好归宿就再好不过了。“可是。。。。。。”她欲言又止,模样愈发无辜,“我不知道闫司为什么不公开你,沧修跟我说,真正喜欢一个人,是想让全世界都来见证自己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