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包厢,沈念手脚僵硬的无所适从。沈念被安排到了一个男人身边,长得还不错,谈吐文雅,瞧着也有三四十岁的,穿着英式风格的灰色西装,内敛谦虚,是由内而外的散发出来,就算是一块巨石经历了沧海桑田,他那沉稳、内涵,神情中带着深入社会,体验人生百般磨炼的从容和豁达。她刚来什么都不懂,都是霞姐活跃着气氛,沈念只是在一旁,偶尔笑说着几句,时不时给他倒酒。“苍总还是太低调了,谁不知道你手里的那块油田大家抢着要。”男人温尔一笑:“小生意而已,不足挂齿。”“苍总要是小生意,我们就只能去街边摆地摊了。”他姓苍?。。沈念记得确实有一家上市石油公司,就是姓苍,z国还有中东地区那边的石油大亨,苍家每个人身价都是上百亿。这是一个百年前就是豪门世家的家族,听闻与皇家还有些关系。果然还是她孤陋寡闻,见过的世面太少。“醉了?”男人浑厚低沉的声音,从耳边响起。她刚刚在想事情,未听清,“嗯?”“这酒确实有些烈,不适合女人喝,尝尝这瓶干白,度数比较低。”“我没事的。”男人微微抿起的嘴角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再忍忍,等会就结束了。”他莫名而来的关心,沈念有些不知如何接受,心跳也才是加速:“嗯。”酒过三巡,这些人谈的什么几十个亿的项目,在酒桌上就这么谈成了。沈念大部分都在吃,男人夹过来的菜,一点一点都被喂饱了。其余三个男人,面色通红,显然是喝醉了。梁兰霞递给了沈念一张房卡:“苍先生喝醉了,楼上订好了房间,先带苍先生回房休息去吧。”“嗯。”沈念忐忑地接下房卡,一手扶起身边的男人,顺带他挂在椅子上的西装也挂在手臂上,“小心,我扶你。”现在已经是凌晨十二点,服务生打开包厢的门,小心搀扶着他。待会儿到了酒店,真的要沦落到陪睡吗?沈念恍惚间,在包厢走廊的过道处,她听到了苏梦白的声音:“傅先生,这么晚了不送一程嘛?”“不顺路。”那薄凉的声音,沈念也冷到了骨子里了。在走廊岔口,一个服务生推着卫生车走了过来,差点与他们撞上,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子,她又穿着高跟鞋,手没有扶稳,男人脚步踉跄着倒下,那温润的唇,从沈念脸上轻轻划过,落在她的脖颈间,带着酒味与一股清香。他身上没有半点烟味,与傅景淮身上的味道不同,沈念才想起包厢里没有人抽烟。应该是与他有关,沈念所认识大部分的男人,身上都有股烟味。“苍先生,你还好吗?”服务生不停地道歉,沈念挥着手让服务生赶紧离开。苍时延眯了眯醉意的眸子,晃晃荡荡地站了起来,眼看着他又快倒下,沈念“诶”了声赶紧把人扶住。酒桌上明明就看他喝了两杯,怎么就醉成这样,看来这酒量,跟她差不多。沈念忽略后背那两道打探,炽烈的目光,“我们走这边,小心。”沈念将人带到了楼上sip的楼房,金碧辉煌楼上的房间,很少让人住,除非都是些身份尊贵,有钱的大亨。看着妖娆的身影离开,傅景淮将手中的烟头按灭在垃圾桶上,脸色与往常无异,侧脸线条有些凌冽,像是阴沉的天气下远处的那一抹暗沉浮云。此刻他的眼底都是冰,融化不了。沈念将人带到了楼上的客房,打开房门,“滴”的一声,才勉强的将人送到沙发上。摩挲着墙壁,沈念打开灯,他似乎感觉到灯光刺眼,手臂搭在眼睛上,她就关了几盏灯,留了墙边的一盏。她发现穿上撒了花瓣,还有香烛,特别是关了一些灯之后,屋内的气氛更加暧昧了。沈念蹲在他身边,见他难受的样子,她询问了句,“需要我给您,煮碗醒酒汤嘛?”男人放下手臂,迅速的一把抓起沈念将她提了起来,翻身压在沙发上,那双阴翳的目光看着她,手慢慢的从她脸上划过,他手是冰冷的,沈念下意识的颤了颤,眼里慌乱而又不知所措。他挑起沈念的下巴,眼睛里没有半点情欲的神色,姿态冷淡的开口:“叫什么名字?”“沈念。”男人忽然低下头,对着她诱人的唇轻吻下去,沈念脑子一片空白地撇开头,直到一下子将他推开,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