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褚家的的实力,在天水河傍跟本就订不到好的房间,若跟百姓站在河边或桥上看,又显得掉价,所以褚家没组织一起看龙舟,要看就自己出来玩。
叶棠采说:“我们家的节目是在家里吃粽子,简单得很。我公公婆婆喜静,所以没有过来。就让我带着两个小姑子出来玩。”
孙氏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鄙视褚有穷,笑着接一句:“唷,还真简单呀!大姑奶奶倒是好主意,没订到房间,就带着小姑子来蹭娘家。”
叶棠采笑眯眯地道:“是啊,我家简单得很,哪像二叔二婶这么多活动,在这里看着龙舟,在外面又闹一出欺压百姓。”
“你胡说什么?”孙氏脸上一黑,她还没反应过来。
叶鹤文与苗氏等人已经望了过来,叶鹤文皱着眉:“大丫头,你在胡说什么?”
“祖父,今儿个我带着小姑子在外面闲逛,不想,却碰到一个风筝摊位被打砸,听说已经被捣乱了半个月之久。”
然后一五一十地把齐敏被权贵欺压的事情。
孙氏和叶承新听着这才脸色变了变。
叶玲娇说:“衙差对那个小贩说,是有权贵故意针对他们?是谁呀?不会是二哥二嫂吧?”
“你、你胡说什么?我们吃饱撑着要去干这种事吗?”孙氏结结巴巴地说。
“那个小摊贩,就是上个月在摘星台斗棋的小农女。二叔二婶压了一万多两银子买她赢,结果她输了。”叶棠采冷笑道。
孙氏和叶承德眼皮直跳,恨得咬牙切齿的。
的确,找人给齐敏捣乱的就是他们。
当初输光家当,那简直是剜他们的肉,放他们的血啊!他们早就想报复的了。
他们最恨的人,就要数那个简思同了,就是因为信了他,他们才会赔了个清光!
但简思同是淮阳侯府的嫡出六公子,他们不敢报复,于是,只好挑软柿子捏,就把怒火全都发泄在那个输棋的小农女齐敏身上。
但那段时间他们被叶梨采的嫁妆和婚事折腾得焦头烂额,直到叶梨采出嫁后,他们才腾出空来报复齐敏。
他们先找来一个泼辣贪钱的村妇,买了风筝就诬陷齐敏,然后见官。
他们给府尹打了招呼,让整治齐敏。他们虽然是靖安侯府的庶房,但现在却是大理寺卿的正经亲家,而那个小农女出身低贱,又毫无背景,府尹自然愿意卖他们这个人情。
“你、你别血口喷人!”孙氏怒道。
“祖父。”叶棠采望向叶鹤文。
叶鹤文眼皮跳了跳。
这件事,若换了是他,他也会报复回去,老二这样做也无可厚非。那也不过是个低贱的小农女而已,教训教训,出一出气又如何。
但现在孙女居然这样大喇喇地捅了出来,搬到了明面上,他若不管,倒显得他是非不分了。
叶鹤文暗恼叶棠采瞎管闲事,想了想,只道:“大丫头你咋了?怎么没证没据就怀疑自己二叔二婶了?”
温氏暗地里拉了拉叶棠采,给她使眼色。
叶棠采笑了笑:“我只是来问一下而已,毕竟这关乎咱们靖安侯府的名声。既然是误会,那侄女在这里给二叔二婶赔不是。”
说着朝着孙氏和叶承新福了一礼。
叶承新和孙氏铁青着脸,一声不吭。
“祖父祖母,娘,我的两个小姑子还在下面等我,我先走了。”叶棠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