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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如:“癖好不清楚,怪癖那得亲密接触才知道,除此之外,有个禁忌。”
徐溺:“嗯?”
唐如:“就是不能在他面前提他小叔,他小叔好像真的挺厉害的,傅家家里最小的,我听我爸都说过这傅家最小的儿子是个狠角色,敢宰人的那种,从小养的深居简出,消息几乎为零,特神秘。”
徐溺打了个哈欠:“那就不关我的事了,也未必会碰面。”
又怎么样,她招惹的又不是这狠角色。
挂了水,徐溺才感觉活过来一些。
却仍旧浑身都酸软的不行。
一边走去电梯,一边拧眉回想昨夜,男人的眉眼,男人的神情,他漫不经心抚过她腰侧的细长手指。
以及。
面不改色将她扔下楼的模样。
唐如担忧她会执着于这种男人的所谓爱恨嗔痴。一秒记住
可这种男人,哪里会给与什么情意。
从内而外的狠骨头。
轻易啃不下来。
如果这样的人不算是狠,那傅家所谓深居简出的五公子得到什么地步?
徐溺看着电梯镜面里的自己。
纵然病的娇弱,可那眼里却藏有野心勃勃。
恶女怎么能单枪独马。
她很期待能够降服这位佛子,成为她忠贞不二的恶犬。
叮——
电梯到了。
徐溺走出,却看到了刚刚进来医院大门的一道颀长身影,脸色紧绷眉宇间写满了不爽情绪,一边走一边低头看手机。
这世界最不缺感天动地的情种。
这种角色演起来,好像全世界都对不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