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溺笑眯眯地趴在泳池边,像极了一条落在岸边的美人鱼,“嘴甜不好吗?更何况我多真心实意,你妈妈真的超级美欸,难怪你轮廓这么精致,有西方的骨相,以后如果生孩子……”
她对这个话题显得从容极了:“应该会更好看些。”
傅归渡掸掸烟灰,闻声挑眉:“想的那么远?”
“就是觉得你这么好的基因,不能浪费了才是。”徐溺说的很中肯,虽然她知道以后结婚的人,肯定不是她。
“是吗?”
“你难道不觉得小孩子挺有意思的吗?”
“不觉得。”
徐溺顿时啧啧两声:“那你觉得什么有意思?”
傅归渡从始至终都是凝视着她的,闻言,他夹着烟的那只手抻开了一些,另一只手捏住她下巴,俯身亲吻上来,苏渣感爆棚的嗓音漾着欲:“造孩子的过程有意思。”
徐溺一下子被他搞得脚下站不稳。
本就是在泳池里,当即脚尖踮了踮,发出难捱地声音:“欸……傅……”
男人干脆将她从水中捞出来,就那么湿漉漉地放在他腿上,夹着烟的手稳如泰山,另一只手扣住徐溺的后颈,让她坐稳,紧紧贴着他,“坐好。”
听着这两个字。
徐溺僵住。
她只能抱紧他的脖子,回应着他的吻。
他身上的白色薄衫被她身上的泳池水打湿,但谁都不在乎这种事情,仿佛一切都变得疯狂,徐溺几乎感觉眼前变得模糊不清。
她感觉。
这次好像是莫名最疯狂的一场。
她每次想要看清他。
他每每掌心覆盖在她眼皮上。
然后一次一次、深切地告诉她,他正在为她神魂颠倒。
这是他们来到这家酒店,这么多天的第一回。
他这段时间一直纵容着她,体贴着她,今天似乎彻底放出了笼中巨兽,一场名为享乐的“灾祸”铺天盖地。
以至于。
后来的徐溺她眼神无法聚焦,有气无力。
傅归渡拨开她脸颊上黏腻的发丝:“会‘开心’这么久吗?”
他能感受到她在细微的颤抖。
徐溺脚趾蜷缩,往枕头里藏了藏:“你好了没……”
他只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