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宁愿他们将车子开走,而不要伤害到两个女孩。
所有的东西几乎是扔掉了,扶着两个女孩坐到了车里,我便发动车子,加大了油门,直接往县城的方向开去。
何潇潇姊妹一直没有说话,也一直在哭。
我根本不知道该怎样劝一劝她们,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而我只知道,都是因我而起,我在想,既然已经无法挽回,那我就尽量地弥补她们。
三个小时的车程,我们才到了县城,我找人问了一下派出所怎么走,于是我们先去了派出所。
对于那些土匪,我心里已经恨透了。
以前我还觉得那些进山偷猎的土匪只是为了钱财而已,可是昨晚上的事情,叫我恨透了他们。
我要将我看到的一切,全都说给警察知道,就算要我受到他们的追杀,我也不会姑息。
到了派出所,何潇潇姊妹仍旧坐在车子里抽噎。
我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便找民警将昨晚上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民警认真地做着笔录,他问我有没有其他的线索,能不能想起来那些人是什么样貌。
我想了想,就说,那些人有一些是民族的,但是有大半还是汉人,我也记得那个领头的样貌是什么样子,我可以描述出来。
警察就叫了一个画师过来,叫我仔细地描述一下那些土匪的样貌。
到了现在,我不觉得我们幸运,可以从他们手上逃脱,我只觉得我们不幸,竟叫两个女孩受到这样的伤害。
而车里的两个女孩,也被警察叫进来做笔录,但是与我是隔开的,我不知道她俩跟警察是怎么说的。
但愿这样的伤害,她俩可以尽早地忘掉,但愿那些土匪可以尽快绳之以法。
我跟警察描述了那些土匪的样貌,又讲了昨晚上事发的一切来龙去脉,几乎连我心里的恐惧都讲了出来。
而当我安静下来的时候,我才挂失了银行卡。
但是银行卡里的钱一份没少,我也不知道他们那些人为什么要将那些卡拿走。
警察叫我们先不要着急,他们会尽快受理,而他们早就对那些土匪有了线索,加上我的供述和样貌的提供,可以给他们的侦破带来极大的帮助。
我没那么高尚,并不是为了要除暴安良,我只想讨回一个公道,为两个女孩讨回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