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卿川的体力一向很好,他好像格外喜欢野外这种地方。
我第一次发现躺椅很适合做这种事情,因为它会来回地摇晃,在进行某些运动的时候会借力,总之会减少劳力输出。
席卿川的热情影响了我,让我从抗拒变成了服从。
我从毛毯的缝隙往外看,看到了花房外的人影。
我看到了箫诗和箫凌凌,当她们看到了从毛毯下露出的我的脸的时候,箫凌凌张大了嘴巴惊得快要死过去的样子。
而箫诗的脸色变得很白,白的惊人。
席卿川也扭头随着我的目光向外看,然后冷笑了一声:“原来乔薏的目的是这个,让我在前女友面前表演活春宫?”
他用毛毯把我们严严实实地包起来,捏住了我的下巴:“专心一点。”
我不知道外面围观的人什么时候散去的,我也不知道席卿川什么时候结束的。
我只知道我变成了乔薏的牺牲品,等会看到她我一定要扭断她的脖子。
等一切都偃旗息鼓之后,我缩在毛毯里面穿衣服,而兰花的花瓣已经落了一地。
我穿好衣服蹲下来一瓣一瓣地把花瓣给捡起来装进一个铁盒里。
我从小就喜欢收集这些别人看上去一点用都没有的东西。
比如落花,比如爸妈的落发,比如五颜六色的我喜欢吃的糖的糖果纸。
席卿川已经穿好了衣服,柏宇的衣服穿在他身上不太合身,略微有点紧。
他倚在一边看着我收拾落花,忽然问我:“你有没有宽松一点的衣服给我穿?”
“有,我爸爸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不介意。”
“嗯。”我将铁盒放进抽屉里,裹着棉褛走出了花房。
席卿川在前,我在后面。
还是那么疏远陌生,好像刚才的抵死缠绵是发生在别人的身上。
只是,我的耳垂上还留有席卿川的牙印,滚烫通红的。
继母和箫凌凌她们都在大厅里,我进去之后发现很多人都在注视着我,立刻红透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