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建国会心一笑,“那好,爷爷知道了。这才是我们陆家的后代,认准的事就得去做。”
“好了,你一个人慢慢看雪景吧,老头子我还要忙去。”
陆建国说完,起身要走。
陆沧溟多少有些了解自己的爷爷,忙说:“爷爷,你不要去找她,她想做的事我给时间等她做完。”
陆建国笑而不答。
出了门,陆建国就命人送他去‘马来公司’。
军人出身的他没那么多弯弯道道,想做的立马就去做。
……
马来公司,云烟坐在办公室,心不在焉。
南艳送资料进来,瞥见她无精打采的样子,忍不住问:“你还好吧?”
南艳,自从被陆沧溟开除以后,继续做了欧阳戒三个月青人,不过后来,因为欧阳戒家里要求他娶个门当户对的媳妇后,他们俩人散伙了。
离开欧阳戒后,南艳用这些年从欧阳戒身上挣来的钱,来了一个周游列国,短短三个月,她挥霍了几百万,之后身无分文地到了马来西亚时,意外地遇见了云烟。
从那天起,南艳进入了云烟的生活,俩人一起特训特训。
云烟缓缓地吐了一口气,绵长而痛疼,“没事。”
像没事的样子?南艳不信,放下文件坐下说:“云烟,你觉得快乐吗?”
“什么?”
“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云烟暗暗郁闷,清亮的眸子噙着生冷的色泽,紫红色的唇瓣整的她更加冷艳。
她说:“不是开心不开心的事,只是我一腔怒火地扑向他,他却无动于衷地接受。”
这种打在棉花上的感受真的很糟糕。
“南艳,你理解我的感受吗?他不该是这样的!”
以前的他狠倔而霸道,现在的他就像只绵羊。
她不需要绵羊,她需要的是她一口撕咬过去,他同样地残暴地撕扯过来,能感受到彼此的血腥,激起她心底更深的仇恨。
南艳若有所思,曾经她也有过这种感受,不过那个冷静到无情的男人彻底浇灭了她的不甘,只有一句话:‘南艳,你拿什么和我横?身份?学识?你有什么?’
是,她一无所有,孤儿的身份,娱乐会所的坐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