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艳敛色,“是又怎么样?我用了那么久不要的东西,你捡了用着还习惯?”
“欧阳不是东西!”杨玉芝听南艳骂欧阳戒为“东西”,赶紧呵斥道。
南艳还是笑了笑,以她跟了欧阳戒那么多年,她早已熟悉了欧阳戒的一切习性,比如他走路,习惯性脚尖先着地,脚步又快,所以他走路带风,声音却极轻。
而她露在外面的脚后跟明显感觉有股风刮来。
南艳声音不小:“我有说欧阳是东西吗?”
“你放肆!我们家欧阳是你能骂的?跑来我们家,打了欧阳最喜欢的花瓶,现在还来辱骂欧阳!”
杨玉芝气的胸口一颤一颤的。
南艳笑,“杨玉芝,我记得你以前没这么丰满,挺干瘪的,看来你们家欧阳把你开发的很好!”
南艳不屑地说着露骨讥讽的话。
欧阳戒本就一肚子火进了门,车开半道出了故障,好不容易赶回来,没进门就听见杨玉芝的吵吵声,他烦透了。
没想到,等他一进门,他最喜欢的花瓶竟然给打了?
那个花瓶,他收藏了很多年,是他二十岁生日时,他找南艳讨要的生日礼物,他还记得南艳是随手指了这么一个地摊货。
当时的南艳,不情不愿地当着他的女人,送的礼物一点点讨好恭维的意思都没有。
而他,却执着地留了这么多年。
他还记得,这个花瓶,她花了十九块钱买的。
欧阳戒瞥见地上的碎渣,大步窜过去,冷仄仄地问:“谁打碎的?”
他的声音暴怒而冷鸷。
没人敢应声,屋内静悄悄的。
南艳瞥了眼蹲在花瓶碎渣边的欧阳戒,不屑地说:“欧阳公子有的是钱,再买一个就是了。”
欧阳戒悠悠地转过头,几度不敢置信地看着南艳,是,他就是有钱,他可以买成千上万个回来!
欧阳戒起身,居高临下地睨着南艳:“是,我明天就让人送几万个来我家!”
南艳一脸懵逼,她说错了?没有!
欧阳戒睨着她死不悔改的样子,真想活吞了她,冷眼:“你打了我的花瓶,赔一个一模一样的给我!”
“我?”南艳气嗖嗖的,突然想到刚才杨玉芝说她打了这个花瓶!
切!真是活见鬼了!她进门时,花瓶已经碎了。
“花瓶不是我打的,我没必要赔!今天来,为了工作,您老欧阳公子要是有时间赶紧谈,没时间的话等我回来再聊。”
南艳不服气地回瞪着欧阳戒。